第 3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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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4 章
自打下凡游玩了一日，楊戩和敖玉見面的次數多了起來。
“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？”楊戩將黑子放在棋盤上。
敖玉手持白子搖搖頭：“沒有。除了知道這件事情與鬼車有關，再無半點線索了。”
楊戩微微蹙眉：“這可就難辦了。”
“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。”敖玉嘆了口氣，“龍族不能太過張揚，否則非但救不出敖烈，也會拖累全族。只希望三堂哥通過星辰看到什麽。”
楊戩看向敖玉：“放心，這些事情我也會留意的。”
“多謝了。”
楊戩常在下界游獵，更方便從群妖的嘴裏套出有用的情報。
“不是說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話嗎？”
看著楊戩的面龐，敖玉失笑：“我錯了。自罰一杯。”
她拿起茶盞一飲而盡。放下茶盞後，就看到楊戩正在望著她。一雙眼睛滿滿的全是她。
此時正值桃花盛開之際，淡粉色花瓣落在棋盤上。敖玉收回目光，擡頭向上看去。只看到淡粉色的花朵間隙中，淺藍色的色塊穿梭在縫隙中。
她一手撐在桌上斜靠著，伸出一只手去接花瓣，淡粉色的花瓣落入掌心。她輕聲說道：“也只有這個時候能夠把煩惱全部丟到腦後了。你說是吧，楊兄。”
楊戩抿了口茶：“是啊。只有現在心情才是平靜的，輕松的。”
“主人！”哮天犬喊道，“外面來了個仙侍，說是傳召你上天審理案子。”
“先去看看吧。”敖玉說道。
等到兩人一同上天後，就看到淩霄殿裏站了一堆人，跪在中央的是二十八星宿之一奎木狼。
敖玉和楊戩對視一眼，心道這又發生了什麽事情？
玉帝：“楊戩你來了。”
“小神參見玉帝。”敖玉和楊戩一同說道。
“不必行禮，楊戩你先看看這個。”玉帝丟給楊戩一份奏折。敖玉瞄了一眼，上面竟寫著披香殿侍女與奎木狼之間的私情。
她忽然想起去日在披香殿聽到的事情，所以藥香仙子是為了跟奎木狼在一起而轉世為人的。
奎木狼是星宿，自從選為星宿之後，非大罪不得替換。也就是說當了星宿，這一輩子都是星宿，終日待在自己的府邸裏守護著自己的星辰運作。
敖玉心道，不知道這二人是如何結下情緣的。不過已經走到這一地步，藥香恐怕是無法再回天庭。只是奎木狼身份特殊，關乎下界安穩，不知道該如何處置。
她看向楊戩，不知道這人會如何處置奎木狼。
“陛下，既然藥香仙子已經投胎轉世，便是凡人。她便不需受到天規的束縛，所以要罰也只能罰奎木狼一人。”楊戩整理好思路後說道，“小神以為，奎木狼那星宿，其生死關乎天地運作，故此不可傷其性命。”
“依你之見這便不罰了？”玉帝似乎有些不滿。
楊戩：“不。觸犯了天條就要受到懲罰。不如將奎木狼關在府邸，令其終身思過。期間任何人不許探視。”
“任何人不許探視？”
“任何人不許探視。”
奎木狼終其一生被困在府邸，只能看著一方天空，不能與群仙交流。神仙永生，這樣孤獨的生活便成為了永恒。孤獨地活在天上，一輩子不能再與任何人會面，這樣的懲罰怕是最殘忍的吧。
敖玉看向露出滿意笑容的玉帝，又看著對楊戩露出厭惡之色的群仙。她嘆了口氣，看來楊戩身上的罪名又多了。
她嘆了口氣，不到天翻地覆的那一刻，楊戩的冤屈是一輩子都無法抹除的了。
幾天後，敖玉剛布雨結束回龍宮。就看到了一位稀客，她上前道：“大聖怎麽到這了？”
“你來得正好，”孫悟空扛著如意金箍棒，擡了擡下巴對著西海龍王，“老龍王給你閨女說說，你那倒黴外甥都幹什麽了？”
敖玉挑眉，表弟，哪個表弟犯事了？她看向立一旁的大哥。大哥沖著他比了個二，又比了個一。
好吧，她知道了。是姑姑家的小表弟。敖玉眉頭稍蹙，小鼉龍做什麽。他難道不知道敖烈也在取經隊伍中嗎？這是要連累死敖烈嗎？
“老龍王要不是看在你兒子是俺師弟，俺早就跑到天宮上參你們一本了。”孫悟空坐在父王的書桌上，蹺著二郎腿，“說吧。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龍王買好：“那孽障搶占黑水河，又沖撞大聖本是大罪。幸而大聖不與我等計較，小龍這就派人將那孽障擒住。昂兒速帶精兵擒拿那孽障。”
摩昂抱拳：“是。”
敖玉：“父王我也同去吧。”
龍王點頭。
大約過了半盞茶，她便和兄長到了黑水河。只見這河水漆黑，全然不見清澈。敖玉不禁按著太陽穴心道，昔年曾與楊兄一起到過此地，那河水也不是這般渾濁。小鼉龍幹什麽了？
孫悟空拍了拍摩昂的肩膀：“這是你的家事，俺老孫就不摻和進去了。”
看這猴子的樣子，敖玉就知道猴子就想偷個懶。
“大聖放心，小龍定會擒來那孽畜任憑大聖處置。”摩昂拍了拍敖玉的肩膀，“你去陪陪烈兒，我一會兒回來。”
“知道了，大哥你把人抓回來，我也要痛打一頓。”敖玉笑道。
大哥離開後，八戒和沙僧湊了過來。
“猴哥這位是誰啊？”八戒小聲問道。
“西海老龍王的三女兒，咱們白龍馬的……”孫悟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是阿姊還是妹子。
敖玉笑道：“我和敖烈同時破殼，不分長幼。”
八戒恍然大悟：“原來是龍族的，長得真好看。”
沙僧行禮，又摸了摸頭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，但一時之間又想不明白哪裏不對勁。
敖玉無意打擾師兄弟們的聊天，於是就湊到敖烈身邊，拍了拍馬頭：“你還不變回來，一會兒大哥見到了會心疼的。”
說著又冷不丁地瞧見了馬腿上的傷口，她焦急道：“腿怎麽傷的？”
敖烈變了回來，壓了壓衣擺，拉著敖玉：“你小點聲，被大哥聽到了怎麽辦？”
“怎麽你還要瞞著大哥？”敖玉蹙眉。
“我這不是不想讓大哥擔心嘛。”敖烈說道，“本來大哥就一直在替我操心，我不想再給他添加負擔了。”
敖玉白了敖烈一眼：“大哥要是知道瞞著他，你說他會高興嗎？”
“你幫我瞞著不就好了。”敖烈討好，“拜托啦。”
敖玉：“……”
忽然，豬八戒大叫：“等等，白龍馬是西海的太子？”
兄妹二人轉頭看了過去，就看到目瞪口呆的沙僧還有下巴都要掉地上的八戒。一旁的猴子捂著肚子哈哈大笑，邊笑邊說：“你們竟然沒認出來，虧得還在天上當過差呢。哈哈哈，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小太子。說起來，你們還得叫他師兄了。”
八戒合上下巴繞著兄妹兩個看，一邊看一邊說：“嘖嘖，俺老豬當時聽到你說話，就以為你是通靈性的白馬。沒想到啊沒想到，原來你是一條龍。我老豬以前當天蓬元帥的時候，跟敖閏關系不錯，他應該跟你說過我吧。”
敖烈：“父親自然是提過元帥的。這一路有勞師兄照顧了。”
“客氣客氣，這是我老豬……”
豬八戒話還沒說完，就被孫悟空推到一邊去。
“去去去，睜眼說瞎話你這呆子也曉得臉紅，便去。”
“嘿，猴哥，難道不都是我牽馬餵草嗎？”八戒辯駁道。
敖玉聞言看向敖烈：“你還吃草？”
“……變成了馬，總要吃飽肚子的吧。而且出家了，吃素也是正常的吧。”敖烈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臉。
敖玉聞言眼圈有點酸澀，若是家裏人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。幸虧大哥出來得及時，才沒讓敖烈看到自己眼眶發酸的樣子。
只見大哥腳一踢，小鼉龍就滾到了敖玉和敖烈面前。
敖烈一看是自己的表弟劫走了唐僧，登時脾氣就上來了，他拎著小鼉龍的脖子：“原來是你小子給我添麻煩，走，咱們兄弟單獨聊聊。”
剛挨完大表哥暴擊的小鼉龍，轉眼又被三表哥撈走了。在看到敖玉時喊道：“表姐救我——”
“在你三表哥的拳頭底下好好反省自己吧。”敖玉笑瞇瞇道。
一旁的八戒看著敖烈手摔表弟的模樣，忍不住地咋舌：“猴哥，老龍王一家真是太殘暴了。”
孫悟空笑了一下，沒說話。
等到救上來唐僧後，孫悟空對唐僧說道：“師父，白龍馬的家人來看他了。不如我們稍作休息？”
“也好。昔年在鷹愁澗貧僧聽說白龍的兄長未曾到來，想必今日跟在身邊的便是他的兄長吧。就讓他們多聚一會兒吧。”唐僧為人善良，便跟其他人去了別處休息，給了他們兄妹幾人敘舊的時間。
摩昂看著敖烈良久，才說道：“你瘦了。”
“畢竟在修行的路上嘛。”敖烈摸了摸後腦，“養得白白胖胖的也不現實。當年沒能在鷹愁澗見到大哥，我還以為得等到修成正果後才能看到大哥，如今能看到大哥我很開心……”
看著說笑的兄弟兩個，敖玉拎著地上的小鼉龍離開了。
小鼉龍：“表姐你怎麽不跟三表哥一起敘舊？”
“我在鷹愁澗的時候就把話說完了，現在是他們兄弟兩個相處的時間。我就不上去湊熱鬧了。”敖玉托著下頜笑道，“不過說起來，這次倒也謝謝你了。要是沒你，大哥和敖烈還見不上面呢。”
“表姐客氣了。”小鼉龍扯動了傷口，抽了一口涼氣，小聲嘀咕，“不過下次兩位兄長能下手輕一點就好了。”
“他們要是下手輕了，你覺得大聖的金箍棒會不會砸在你身上。”敖玉抱著肩膀說道。
小鼉龍：“……你這麽說，大聖不會聽到嗎？”
“大聖是什麽人，他怎麽看不出來。只是賣給西海一個面子而已。”敖玉靠在樹上詢問，“這些年你過得怎麽樣？”
“也就那樣唄。”小鼉龍坐在地上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說道，“對了，表姐。關於那件事情，我有了點線索。”
敖玉一楞，隨即心中一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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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？”楊戩將黑子放在棋盤上。
敖玉手持白子搖搖頭：“沒有。除了知道這件事情與鬼車有關，再無半點線索了。”
楊戩微微蹙眉：“這可就難辦了。”
“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。”敖玉嘆了口氣，“龍族不能太過張揚，否則非但救不出敖烈，也會拖累全族。只希望三堂哥通過星辰看到什麽。”
楊戩看向敖玉：“放心，這些事情我也會留意的。”
“多謝了。”
楊戩常在下界游獵，更方便從群妖的嘴裏套出有用的情報。
“不是說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話嗎？”
看著楊戩的面龐，敖玉失笑：“我錯了。自罰一杯。”
她拿起茶盞一飲而盡。放下茶盞後，就看到楊戩正在望著她。一雙眼睛滿滿的全是她。
此時正值桃花盛開之際，淡粉色花瓣落在棋盤上。敖玉收回目光，擡頭向上看去。只看到淡粉色的花朵間隙中，淺藍色的色塊穿梭在縫隙中。
她一手撐在桌上斜靠著，伸出一只手去接花瓣，淡粉色的花瓣落入掌心。她輕聲說道：“也只有這個時候能夠把煩惱全部丟到腦後了。你說是吧，楊兄。”
楊戩抿了口茶：“是啊。只有現在心情才是平靜的，輕松的。”
“主人！”哮天犬喊道，“外面來了個仙侍，說是傳召你上天審理案子。”
“先去看看吧。”敖玉說道。
等到兩人一同上天後，就看到淩霄殿裏站了一堆人，跪在中央的是二十八星宿之一奎木狼。
敖玉和楊戩對視一眼，心道這又發生了什麽事情？
玉帝：“楊戩你來了。”
“小神參見玉帝。”敖玉和楊戩一同說道。
“不必行禮，楊戩你先看看這個。”玉帝丟給楊戩一份奏折。敖玉瞄了一眼，上面竟寫著披香殿侍女與奎木狼之間的私情。
她忽然想起去日在披香殿聽到的事情，所以藥香仙子是為了跟奎木狼在一起而轉世為人的。
奎木狼是星宿，自從選為星宿之後，非大罪不得替換。也就是說當了星宿，這一輩子都是星宿，終日待在自己的府邸裏守護著自己的星辰運作。
敖玉心道，不知道這二人是如何結下情緣的。不過已經走到這一地步，藥香恐怕是無法再回天庭。只是奎木狼身份特殊，關乎下界安穩，不知道該如何處置。
她看向楊戩，不知道這人會如何處置奎木狼。
“陛下，既然藥香仙子已經投胎轉世，便是凡人。她便不需受到天規的束縛，所以要罰也只能罰奎木狼一人。”楊戩整理好思路後說道，“小神以為，奎木狼那星宿，其生死關乎天地運作，故此不可傷其性命。”
“依你之見這便不罰了？”玉帝似乎有些不滿。
楊戩：“不。觸犯了天條就要受到懲罰。不如將奎木狼關在府邸，令其終身思過。期間任何人不許探視。”
“任何人不許探視？”
“任何人不許探視。”
奎木狼終其一生被困在府邸，只能看著一方天空，不能與群仙交流。神仙永生，這樣孤獨的生活便成為了永恒。孤獨地活在天上，一輩子不能再與任何人會面，這樣的懲罰怕是最殘忍的吧。
敖玉看向露出滿意笑容的玉帝，又看著對楊戩露出厭惡之色的群仙。她嘆了口氣，看來楊戩身上的罪名又多了。
她嘆了口氣，不到天翻地覆的那一刻，楊戩的冤屈是一輩子都無法抹除的了。
幾天後，敖玉剛布雨結束回龍宮。就看到了一位稀客，她上前道：“大聖怎麽到這了？”
“你來得正好，”孫悟空扛著如意金箍棒，擡了擡下巴對著西海龍王，“老龍王給你閨女說說，你那倒黴外甥都幹什麽了？”
敖玉挑眉，表弟，哪個表弟犯事了？她看向立一旁的大哥。大哥沖著他比了個二，又比了個一。
好吧，她知道了。是姑姑家的小表弟。敖玉眉頭稍蹙，小鼉龍做什麽。他難道不知道敖烈也在取經隊伍中嗎？這是要連累死敖烈嗎？
“老龍王要不是看在你兒子是俺師弟，俺早就跑到天宮上參你們一本了。”孫悟空坐在父王的書桌上，蹺著二郎腿，“說吧。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龍王買好：“那孽障搶占黑水河，又沖撞大聖本是大罪。幸而大聖不與我等計較，小龍這就派人將那孽障擒住。昂兒速帶精兵擒拿那孽障。”
摩昂抱拳：“是。”
敖玉：“父王我也同去吧。”
龍王點頭。
大約過了半盞茶，她便和兄長到了黑水河。只見這河水漆黑，全然不見清澈。敖玉不禁按著太陽穴心道，昔年曾與楊兄一起到過此地，那河水也不是這般渾濁。小鼉龍幹什麽了？
孫悟空拍了拍摩昂的肩膀：“這是你的家事，俺老孫就不摻和進去了。”
看這猴子的樣子，敖玉就知道猴子就想偷個懶。
“大聖放心，小龍定會擒來那孽畜任憑大聖處置。”摩昂拍了拍敖玉的肩膀，“你去陪陪烈兒，我一會兒回來。”
“知道了，大哥你把人抓回來，我也要痛打一頓。”敖玉笑道。
大哥離開後，八戒和沙僧湊了過來。
“猴哥這位是誰啊？”八戒小聲問道。
“西海老龍王的三女兒，咱們白龍馬的……”孫悟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是阿姊還是妹子。
敖玉笑道：“我和敖烈同時破殼，不分長幼。”
八戒恍然大悟：“原來是龍族的，長得真好看。”
沙僧行禮，又摸了摸頭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，但一時之間又想不明白哪裏不對勁。
敖玉無意打擾師兄弟們的聊天，於是就湊到敖烈身邊，拍了拍馬頭：“你還不變回來，一會兒大哥見到了會心疼的。”
說著又冷不丁地瞧見了馬腿上的傷口，她焦急道：“腿怎麽傷的？”
敖烈變了回來，壓了壓衣擺，拉著敖玉：“你小點聲，被大哥聽到了怎麽辦？”
“怎麽你還要瞞著大哥？”敖玉蹙眉。
“我這不是不想讓大哥擔心嘛。”敖烈說道，“本來大哥就一直在替我操心，我不想再給他添加負擔了。”
敖玉白了敖烈一眼：“大哥要是知道瞞著他，你說他會高興嗎？”
“你幫我瞞著不就好了。”敖烈討好，“拜托啦。”
敖玉：“……”
忽然，豬八戒大叫：“等等，白龍馬是西海的太子？”
兄妹二人轉頭看了過去，就看到目瞪口呆的沙僧還有下巴都要掉地上的八戒。一旁的猴子捂著肚子哈哈大笑，邊笑邊說：“你們竟然沒認出來，虧得還在天上當過差呢。哈哈哈，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小太子。說起來，你們還得叫他師兄了。”
八戒合上下巴繞著兄妹兩個看，一邊看一邊說：“嘖嘖，俺老豬當時聽到你說話，就以為你是通靈性的白馬。沒想到啊沒想到，原來你是一條龍。我老豬以前當天蓬元帥的時候，跟敖閏關系不錯，他應該跟你說過我吧。”
敖烈：“父親自然是提過元帥的。這一路有勞師兄照顧了。”
“客氣客氣，這是我老豬……”
豬八戒話還沒說完，就被孫悟空推到一邊去。
“去去去，睜眼說瞎話你這呆子也曉得臉紅，便去。”
“嘿，猴哥，難道不都是我牽馬餵草嗎？”八戒辯駁道。
敖玉聞言看向敖烈：“你還吃草？”
“……變成了馬，總要吃飽肚子的吧。而且出家了，吃素也是正常的吧。”敖烈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臉。
敖玉聞言眼圈有點酸澀，若是家裏人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。幸虧大哥出來得及時，才沒讓敖烈看到自己眼眶發酸的樣子。
只見大哥腳一踢，小鼉龍就滾到了敖玉和敖烈面前。
敖烈一看是自己的表弟劫走了唐僧，登時脾氣就上來了，他拎著小鼉龍的脖子：“原來是你小子給我添麻煩，走，咱們兄弟單獨聊聊。”
剛挨完大表哥暴擊的小鼉龍，轉眼又被三表哥撈走了。在看到敖玉時喊道：“表姐救我——”
“在你三表哥的拳頭底下好好反省自己吧。”敖玉笑瞇瞇道。
一旁的八戒看著敖烈手摔表弟的模樣，忍不住地咋舌：“猴哥，老龍王一家真是太殘暴了。”
孫悟空笑了一下，沒說話。
等到救上來唐僧後，孫悟空對唐僧說道：“師父，白龍馬的家人來看他了。不如我們稍作休息？”
“也好。昔年在鷹愁澗貧僧聽說白龍的兄長未曾到來，想必今日跟在身邊的便是他的兄長吧。就讓他們多聚一會兒吧。”唐僧為人善良，便跟其他人去了別處休息，給了他們兄妹幾人敘舊的時間。
摩昂看著敖烈良久，才說道：“你瘦了。”
“畢竟在修行的路上嘛。”敖烈摸了摸後腦，“養得白白胖胖的也不現實。當年沒能在鷹愁澗見到大哥，我還以為得等到修成正果後才能看到大哥，如今能看到大哥我很開心……”
看著說笑的兄弟兩個，敖玉拎著地上的小鼉龍離開了。
小鼉龍：“表姐你怎麽不跟三表哥一起敘舊？”
“我在鷹愁澗的時候就把話說完了，現在是他們兄弟兩個相處的時間。我就不上去湊熱鬧了。”敖玉托著下頜笑道，“不過說起來，這次倒也謝謝你了。要是沒你，大哥和敖烈還見不上面呢。”
“表姐客氣了。”小鼉龍扯動了傷口，抽了一口涼氣，小聲嘀咕，“不過下次兩位兄長能下手輕一點就好了。”
“他們要是下手輕了，你覺得大聖的金箍棒會不會砸在你身上。”敖玉抱著肩膀說道。
小鼉龍：“……你這麽說，大聖不會聽到嗎？”
“大聖是什麽人，他怎麽看不出來。只是賣給西海一個面子而已。”敖玉靠在樹上詢問，“這些年你過得怎麽樣？”
“也就那樣唄。”小鼉龍坐在地上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說道，“對了，表姐。關於那件事情，我有了點線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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